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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輕的張律師回到家裏,愁眉深鎖,父親便問他原因。他說:「剛接了一件案件,要為一個兇殘的謀殺疑兇辯護。」
父親想了想,便說:「小時候你不是批評過過包大人審案太主觀,怎能第一眼認定誰是真兇呢!現在你又憑什麼認定那人真是兇手?你不是也叫他疑犯嗎?
「還有,你覺得司法制度準確、公正和值得尊重嗎?當然它未必完美 (那要上帝才做得到),並稍稍『寧縱毋枉』,但已是我們能構建出的最好制度了。並且大家都同意服從它的權威。」
張律師這時便問:「萬一他真是兇手而我幫他脫了罪,怎麽辨?」
父親答:「既然判了無罪,他便不是真兇了。」